第8章 親生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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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景月就醒了，看著窗外的天空覺得更加蔚藍，樹更加蔥綠。
“小月，我去買菜了。”蕓姨提著菜籃出門，邊走還邊想這孩子今天怎麽起這麽早。
景月看時間還早，架起畫板，調好色板，在畫紙上認真的畫著。臨近中午，景月畫了一半，就去幫蕓姨準備午飯，而這幅畫她卻一直沒有畫完。
中午景月收拾好餐桌，跟蕓姨在客廳吃水果。
“蕓姨，我晚上約了同學吃飯。”景月在內心盤算了好久才開口。
“昨天不是才跟同學出去，怎麽又要出去？”蕓姨平時是不會過問，不過接二連三的倒是讓她起疑。
景月往蕓姨身邊靠了靠，“我請他們吃飯，每次都是瑩瑩請客，不好意思嘛。”
蕓姨想了想也對，“那早點回來。”說完站起來回房午睡。
景月回房間怎麽都睡不著，從櫃子裏拿出衣服在鏡子前比來比去。看著床上一堆衣服，糾結了半天，“到底穿哪件？”
最後景月試了一件長裙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，心想他應該會喜歡吧。翻了翻自己的背包，在一堆帆布包裏好不容易扒出一個黑色小皮包，又從鞋櫃裏找到一雙白色帆布鞋。搗鼓了半天，又化了點淡妝，看看時間差不多就提前出了門。
公交車上，景月坐在靠窗戶邊，打開半截玻璃窗透氣，徐徐的微風吹過她的發絲，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，心情甚好。
提前到達的景月找了家奶茶店等季子陽。一杯奶茶還沒喝完，電話就響了。
“我到了，你人在哪？”季子陽穿著休閑服，站在商場大門口。
景月忙著從地下的奶茶店出來，走到商場門口，在季子陽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季子陽第一次看景月穿裙子，跟平時穿的校服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走吧。”景月被他盯著看了半天，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袖子。
季子陽並肩和她走著。
直達電梯裏全是人，景月和季子陽被擠在裏面。季子陽護著她，用背部對著周圍的人，防止她被人擠到。
“我們去吃泰國菜怎麽樣？”景月在網上查了這家泰國菜味道不錯，環境也適合兩個人來吃。
季子陽無所謂吃什麽，“請客的人做主。”
進店後，裏面基本快要坐滿，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坐到靠窗戶邊的最後一個雙人座位上。
景月咨詢了他的意見，“有沒有忌口的？”
季子陽搖頭，“你看著點，我沒有不愛吃的。”
景月根據網友推薦的熱門菜選，點好後，是等菜的過程，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景月拼命的端著水杯喝水，想找點話題，又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“你在這樣喝下去，等會還吃的下去嗎？”季子陽拿過她的杯子。
景月也覺得肚子脹脹的，“只是水而已。”
季子陽笑笑，“你跟趙瑩瑩準備接著補習班上嗎？”
“不知道呢，瑩瑩不太感興趣，我肯定要補數學，不然要拖後腿。”景月回頭再問問好友要不要去上補習班。
“我教你不就好了？”季子陽想就她那個停課記筆記速度，“再說，補習班針對大眾水平，對你成效不大。”
景月覺得他似乎說的挺有道理的，“那得找個一對一的老師了。”
季子陽敲了敲她腦門，“數學天才就在你眼前，你不找，偏去找什麽補習老師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要幫我補習？”景月怎麽也沒有想到，為期一個多月的數學輔導就這麽敲定了。
“我知道你對題目理解的程度，當然知道怎麽教你，讓你很快理解題目，數學說白了就是考你的思維和解題思路。”季子陽說起來頭頭是道，也不知道怎麽的，就是想幫她解決困難。
“那這頓你隨便吃，吃啥都行。”景月覺得能跟他多相處也是一件好事。
“菜都上了，先吃飯吧。補習的事到時候我看看去哪給你上課。”季子陽夾了大蝦放進她碗裏。
“那多謝季同學了。”景月欣喜滿滿。
人心情一好，吃的就更多。
“這咖喱蝦是這家的特色，還有冬陰功湯。”景月忘了這湯偏酸，一直讓季子陽多喝點。
季子陽架不住她的熱情，盛了一小碗，喝的時候眉毛都快打結了。
兩人吃晚飯已經快八點了，商場附近人依舊比肩接踵。
景月走著走著就跟他走散了，回頭怎麽也找不到他身影。
著急的景月退到兩邊花池旁，想站上去，看能不能在人群中找到他。
突然人群中，有人像她揮手。
景月小跑著從人群裏穿過去，到他面前。
“你。”
“你。”
兩人異口同聲。
兩人靜止的站在那，任兩邊人來人往。
景月手機在包裏響了半天，才聽到。
“蕓姨？”
“小月，你爸媽回來了。”
季子陽拍了拍景月，“拿著電話還能走神？”
“我家裏有事先回去了。”景月往反方向走去，小跑的路過快要紅燈的路口。
季子陽站在斑馬線的另一頭看著她的身影漸漸遠去，最後消失在他視線中。
景月回到家後，景父景母正在跟蕓姨聊天。
“爸爸，媽媽，蕓姨，我回來了。”景月換了拖鞋走到客廳沙發旁。
岳青親昵的把女兒叫到自己身邊，“小月，今天穿這麽漂亮啊。”
“跟同學出去吃飯了。”景月靠在岳青肩膀，“這次你們待多久？”
“半個月。”景行山看著女兒說。
“好啦好啦，今天媽媽陪我們小月睡，好不好？”岳青好不容易見女兒一次，兩人之前感情一直很好。
景月回房間後，過了半個小時景母才進來。
“在禹城住的還習慣嗎？”景母摟著女兒，母女倆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好好聊心裏話了。
“嗯，挺好的。”景月收拾好，她知道今天她會聽到關於她親生父母的事情。
“你親生父母，是我和你爸爸的多年好友，也是同事。”岳青回想當年，一直覺得畫面還在眼前。
景月聽的格外認真，這裏有她親生父母生長過的土地，她想跟他們生活在一片土地上，呼吸同樣的空氣，是不是會多感受到一些他們的存在。
“媽媽，我親生父母他們很早就彼此認識了嗎？”
岳青想了想說，“我跟你親生父母大學時候認識的，那個時候他們兩從初中一直到大學都是一起，當時羨慕壞了我們。”
景月仿佛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感情，“媽媽，後來他們怎麽出事的？”
岳青摸了摸女兒的頭發，久久才開口接著說，“畢業後我們參加醫療救援，有一次在非洲偏遠地區，發生暴動。”說著，岳青眼眶濕潤，當年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。
景月握著她的手越發緊，“媽媽，他們葬在了哪裏？”
對於親生父母，景月的概念裏是有他們的存在，雖然從她有意識起，就是現在的父母養育了她，但是她還是很想去多了解關於親生父母的事情。
“他們葬在了大海。”岳青哭笑著抱著女兒，“有你親生父親陪著你親生母親，他們不會孤單。”
景月雖然沒有參與過，聽著也跟著流淚。
“媽媽，謝謝您。”景月依偎在景母懷裏，“但是我想他們。”
岳青拍著女兒後背，“本來我跟你爸爸打算等你成家以後再告訴你的，沒想到你傅阿姨來接你哥哥的時候，你聽到了我們的談話。”
“媽媽，我永遠會是您的女兒。”景月覺得自己的母親很偉大，她這一生只有兩個孩子，一個是自己，還有一個是傅阿姨家的哥哥。
岳青心裏暖暖的，當時景月親生父母出事的那年，她也徹底失去生孩子的機會，她把景月視為己出，對他們兄妹倆都是疼愛有加。一直到景月上了高中，才又回去做醫療救援。
景月手機震動了幾次，無奈對著岳青說，“媽媽，我去給同學回個電話。”
岳青沈浸在悲傷中，沒有多問。
“餵。”景月跑到陽臺上接電話。
季子陽松了口氣，“你終於接電話了，你匆忙回家，還好嗎？”
景月被他這麽一問，又忍不住哭了起來。“季子陽，我很想他們，很想很想。”
“發生了什麽？你在哪？”季子陽第一次聽到她哭的聲音，有些慌亂。
景月用手抹去眼淚，“沒事，我只是想爸爸媽媽了。”
晚上景月哭累後睡在岳青懷裏，她做了個夢，夢裏景母帶著她和傅家華在家裏後花園蕩秋千，有個漂亮的阿姨在對他們微笑。
假期的最後一天，傅夢琳帶著傅家華來景月家做客。
景月從小就跟傅家華走得近，當時她是真的當他是親哥哥，處處都依賴著他。那時候她到處跟她的朋友提到自己有個又帥氣又對自己好的哥哥。
“想好報哪個學校了嗎？”傅家華已經實習，即將畢業，他還是希望景月能考到江城a大，起碼在江城他可以照顧她，如果到時候養父母出國參加醫療救援，她又是孤零零的。
“江城這麽好嗎？”景月開玩笑的問他。
“你來了就知道了。”傅家華捏著她鼻子，“好好學習，a大可不是這麽好考的。”
景月撥開他的手，“都多大了，還像小時候老捏我鼻子，”指著自己的鼻子，“你看，都是你捏的，鼻頭這麽大。”
她並沒有告訴傅家華，她已經知道了關於親生父母的事情，她有時候會羨慕他，起碼傅阿姨還在他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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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月，我去買菜了。”蕓姨提著菜籃出門，邊走還邊想這孩子今天怎麽起這麽早。
景月看時間還早，架起畫板，調好色板，在畫紙上認真的畫著。臨近中午，景月畫了一半，就去幫蕓姨準備午飯，而這幅畫她卻一直沒有畫完。
中午景月收拾好餐桌，跟蕓姨在客廳吃水果。
“蕓姨，我晚上約了同學吃飯。”景月在內心盤算了好久才開口。
“昨天不是才跟同學出去，怎麽又要出去？”蕓姨平時是不會過問，不過接二連三的倒是讓她起疑。
景月往蕓姨身邊靠了靠，“我請他們吃飯，每次都是瑩瑩請客，不好意思嘛。”
蕓姨想了想也對，“那早點回來。”說完站起來回房午睡。
景月回房間怎麽都睡不著，從櫃子裏拿出衣服在鏡子前比來比去。看著床上一堆衣服，糾結了半天，“到底穿哪件？”
最後景月試了一件長裙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，心想他應該會喜歡吧。翻了翻自己的背包，在一堆帆布包裏好不容易扒出一個黑色小皮包，又從鞋櫃裏找到一雙白色帆布鞋。搗鼓了半天，又化了點淡妝，看看時間差不多就提前出了門。
公交車上，景月坐在靠窗戶邊，打開半截玻璃窗透氣，徐徐的微風吹過她的發絲，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，心情甚好。
提前到達的景月找了家奶茶店等季子陽。一杯奶茶還沒喝完，電話就響了。
“我到了，你人在哪？”季子陽穿著休閑服，站在商場大門口。
景月忙著從地下的奶茶店出來，走到商場門口，在季子陽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季子陽第一次看景月穿裙子，跟平時穿的校服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走吧。”景月被他盯著看了半天，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袖子。
季子陽並肩和她走著。
直達電梯裏全是人，景月和季子陽被擠在裏面。季子陽護著她，用背部對著周圍的人，防止她被人擠到。
“我們去吃泰國菜怎麽樣？”景月在網上查了這家泰國菜味道不錯，環境也適合兩個人來吃。
季子陽無所謂吃什麽，“請客的人做主。”
進店後，裏面基本快要坐滿，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坐到靠窗戶邊的最後一個雙人座位上。
景月咨詢了他的意見，“有沒有忌口的？”
季子陽搖頭，“你看著點，我沒有不愛吃的。”
景月根據網友推薦的熱門菜選，點好後，是等菜的過程，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景月拼命的端著水杯喝水，想找點話題，又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“你在這樣喝下去，等會還吃的下去嗎？”季子陽拿過她的杯子。
景月也覺得肚子脹脹的，“只是水而已。”
季子陽笑笑，“你跟趙瑩瑩準備接著補習班上嗎？”
“不知道呢，瑩瑩不太感興趣，我肯定要補數學，不然要拖後腿。”景月回頭再問問好友要不要去上補習班。
“我教你不就好了？”季子陽想就她那個停課記筆記速度，“再說，補習班針對大眾水平，對你成效不大。”
景月覺得他似乎說的挺有道理的，“那得找個一對一的老師了。”
季子陽敲了敲她腦門，“數學天才就在你眼前，你不找，偏去找什麽補習老師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要幫我補習？”景月怎麽也沒有想到，為期一個多月的數學輔導就這麽敲定了。
“我知道你對題目理解的程度，當然知道怎麽教你，讓你很快理解題目，數學說白了就是考你的思維和解題思路。”季子陽說起來頭頭是道，也不知道怎麽的，就是想幫她解決困難。
“那這頓你隨便吃，吃啥都行。”景月覺得能跟他多相處也是一件好事。
“菜都上了，先吃飯吧。補習的事到時候我看看去哪給你上課。”季子陽夾了大蝦放進她碗裏。
“那多謝季同學了。”景月欣喜滿滿。
人心情一好，吃的就更多。
“這咖喱蝦是這家的特色，還有冬陰功湯。”景月忘了這湯偏酸，一直讓季子陽多喝點。
季子陽架不住她的熱情，盛了一小碗，喝的時候眉毛都快打結了。
兩人吃晚飯已經快八點了，商場附近人依舊比肩接踵。
景月走著走著就跟他走散了，回頭怎麽也找不到他身影。
著急的景月退到兩邊花池旁，想站上去，看能不能在人群中找到他。
突然人群中，有人像她揮手。
景月小跑著從人群裏穿過去，到他面前。
“你。”
“你。”
兩人異口同聲。
兩人靜止的站在那，任兩邊人來人往。
景月手機在包裏響了半天，才聽到。
“蕓姨？”
“小月，你爸媽回來了。”
季子陽拍了拍景月，“拿著電話還能走神？”
“我家裏有事先回去了。”景月往反方向走去，小跑的路過快要紅燈的路口。
季子陽站在斑馬線的另一頭看著她的身影漸漸遠去，最後消失在他視線中。
景月回到家後，景父景母正在跟蕓姨聊天。
“爸爸，媽媽，蕓姨，我回來了。”景月換了拖鞋走到客廳沙發旁。
岳青親昵的把女兒叫到自己身邊，“小月，今天穿這麽漂亮啊。”
“跟同學出去吃飯了。”景月靠在岳青肩膀，“這次你們待多久？”
“半個月。”景行山看著女兒說。
“好啦好啦，今天媽媽陪我們小月睡，好不好？”岳青好不容易見女兒一次，兩人之前感情一直很好。
景月回房間後，過了半個小時景母才進來。
“在禹城住的還習慣嗎？”景母摟著女兒，母女倆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好好聊心裏話了。
“嗯，挺好的。”景月收拾好，她知道今天她會聽到關於她親生父母的事情。
“你親生父母，是我和你爸爸的多年好友，也是同事。”岳青回想當年，一直覺得畫面還在眼前。
景月聽的格外認真，這裏有她親生父母生長過的土地，她想跟他們生活在一片土地上，呼吸同樣的空氣，是不是會多感受到一些他們的存在。
“媽媽，我親生父母他們很早就彼此認識了嗎？”
岳青想了想說，“我跟你親生父母大學時候認識的，那個時候他們兩從初中一直到大學都是一起，當時羨慕壞了我們。”
景月仿佛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感情，“媽媽，後來他們怎麽出事的？”
岳青摸了摸女兒的頭發，久久才開口接著說，“畢業後我們參加醫療救援，有一次在非洲偏遠地區，發生暴動。”說著，岳青眼眶濕潤，當年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。
景月握著她的手越發緊，“媽媽，他們葬在了哪裏？”
對於親生父母，景月的概念裏是有他們的存在，雖然從她有意識起，就是現在的父母養育了她，但是她還是很想去多了解關於親生父母的事情。
“他們葬在了大海。”岳青哭笑著抱著女兒，“有你親生父親陪著你親生母親，他們不會孤單。”
景月雖然沒有參與過，聽著也跟著流淚。
“媽媽，謝謝您。”景月依偎在景母懷裏，“但是我想他們。”
岳青拍著女兒後背，“本來我跟你爸爸打算等你成家以後再告訴你的，沒想到你傅阿姨來接你哥哥的時候，你聽到了我們的談話。”
“媽媽，我永遠會是您的女兒。”景月覺得自己的母親很偉大，她這一生只有兩個孩子，一個是自己，還有一個是傅阿姨家的哥哥。
岳青心裏暖暖的，當時景月親生父母出事的那年，她也徹底失去生孩子的機會，她把景月視為己出，對他們兄妹倆都是疼愛有加。一直到景月上了高中，才又回去做醫療救援。
景月手機震動了幾次，無奈對著岳青說，“媽媽，我去給同學回個電話。”
岳青沈浸在悲傷中，沒有多問。
“餵。”景月跑到陽臺上接電話。
季子陽松了口氣，“你終於接電話了，你匆忙回家，還好嗎？”
景月被他這麽一問，又忍不住哭了起來。“季子陽，我很想他們，很想很想。”
“發生了什麽？你在哪？”季子陽第一次聽到她哭的聲音，有些慌亂。
景月用手抹去眼淚，“沒事，我只是想爸爸媽媽了。”
晚上景月哭累後睡在岳青懷裏，她做了個夢，夢裏景母帶著她和傅家華在家裏後花園蕩秋千，有個漂亮的阿姨在對他們微笑。
假期的最後一天，傅夢琳帶著傅家華來景月家做客。
景月從小就跟傅家華走得近，當時她是真的當他是親哥哥，處處都依賴著他。那時候她到處跟她的朋友提到自己有個又帥氣又對自己好的哥哥。
“想好報哪個學校了嗎？”傅家華已經實習，即將畢業，他還是希望景月能考到江城a大，起碼在江城他可以照顧她，如果到時候養父母出國參加醫療救援，她又是孤零零的。
“江城這麽好嗎？”景月開玩笑的問他。
“你來了就知道了。”傅家華捏著她鼻子，“好好學習，a大可不是這麽好考的。”
景月撥開他的手，“都多大了，還像小時候老捏我鼻子，”指著自己的鼻子，“你看，都是你捏的，鼻頭這麽大。”
她並沒有告訴傅家華，她已經知道了關於親生父母的事情，她有時候會羨慕他，起碼傅阿姨還在他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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